希望的曙光 不记得过了多久,晓霞打来电话:“马老师,我终于走出了屋子,给人家打工。虽然有点累,但心里轻松了许多,我身边的人开始知道了我当初是冤枉的了,不再把我当精神病了,我感到好痛快。谢谢你,我会继续在生活中改变自己的……” 放下电话,我久久地心绪难平:晓霞只是心理出现一些障碍的人,她为什么竟然被三次送进精神病院?她为什么被戴上了一顶精神病的帽子?难道可以仅仅归因于她那没有文化的妈妈一个人?我们的精神卫生工作者和心理卫生工作者以及我们整个社会该有怎样的反思和行动?更让人心情沉重的是:在现实生活中,蒙冤被戴上精神病帽子的人并非绝无仅有。 精神心理热文推荐: 更多精彩请看:医网精神心理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