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到医院的外科门诊病房去转悠,为的是看一眼那些包着绷带的病人,我也会顺手牵羊弄些纱布绷带之类的东西。 我真羡慕在那里的工作人员,心里想,我要是一个外科大夫那该多好呀!有一回,我在那里看到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她的右前臂截除了,绷带重重叠叠地包裹着残肢。 对我来说那简直就像一根施了法的“魔棍”吊在她的身上。 我不知道如何描述当时那如醉如痴、飘飘欲仙的感觉,我幻想着自己的灵魂钻进她的躯体,去品尝那雪白绷带对断臂的亲吻和抚爱。 我是多么嫉妒她呀!我直恨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砍掉手臂。 从此,我又常在没人注意时模仿着残肢病人的跛行,以期享受到那份美丽和快乐。 自那以后,我对截肢的残疾人,尤其是年轻漂亮的截肢女残疾人格外注意,而对有这一方面描述的小说、影视节目以及医学书籍刊物百看不厌,尤其是喜好看那些有关手术的图像。 我搜集了不少截肢姑娘的照片,或给杂志的封面女郎“动手术”,同时想像着她们的肢体被纱布包扎着的感觉,直到阴茎勃起,然后拿绷带或纱布把阴茎与大腿捆绑在一起,在一阵剧烈的亢奋中射精,然后便疲惫不堪,沉沉地睡去…… 十多年来,我大部分夜晚就是这样度过的,即使在上课时头脑里也想入非非,想的都是这一类事情。 这在上大学时尤为严重。 因为那时住的是集体宿舍,怕同学发现,干那事就像做贼一样。 沉重的思想包袱使我无法集中精力学习,差一点毕不了业。 那一段时间连骑车、走路都走神,有一回差点被汽车撞死。 不知不觉到了而立之年,我对谈女朋友总提不起兴趣。 朋友和同事为我牵了几回线,都因为我的不主动而吹了。 我是独子,父母在农村,他们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我的婚事便成了父母的一块心病。 每次回家探望二老,我形单影只,踽踽独行,父母常常唉声叹气,愁容满面。 为此,我从心里感到内疚,愧对父母。 我深知此举的无聊,但总控制不住。 无论是后悔还是发誓均无济于事。 收藏起来的纱布绷带一次又一次被我烧了,但又一次次地去买去偷。 每当看到绷带纱布之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据为己有……大夫,我知道自己是病态,希望您能帮助我…… |